其實我深知我作曲的極限。

問題就在於收藏太少的和弦,沒能一語中第的字(歌詞),還有不了解吉他受觸感起精微變化的左右手。我和吉他在一起,沒能做到"她知道她在做什麼/這是我的樂器"的把握,結果也就無法寫好的歌。
至於詞之所以重要,是因為我覺得,一個真正的音樂創作者除了滿腦子旋律,還要有她真正了解這一切那方式的內在品質。

除此之外,歌聲,也有我在唱方面的限制。
比如說堯光是以一個歌手的對自己本身要求就比我嚴格,她也有自己一套耳朵的自我訓練。
我就是有時候有嗓子,有時候沒有,並且毫無辦法的歌手。
總之對我來說真是比這更為副業的一件事情了。(副業,那種無法認真又放不下忘不掉的。)
說起來我這個人好像經常是別人的副業哪...偏題了。
還有,明明是我自己的曲子每次都唱不一樣這也很傷腦筋。


挖掘 泥土中長出的一張臉
清脆 碰撞下的一雙鞋
我踏著一朵小花 張開眼
捧起那沒能躲開的一夜

我站在陽台上 張開眼
月光 夾著花香 劈開了夜
我也劈開了 街

那朵花在陽台上張開眼
我埋了我的一雙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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