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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去了錯了那應該順便去一下的另個地方。
比對之下,我是個非常誠實並且平舖直述的傢伙,
真的是這樣。
完全就是這樣。
我還能說什麼。
都已經這樣了還想怎樣?
好人總是說我開口就戳向
她內心幽暗那裡漆黑的一朵小菊花。
不不不,這位大娘,
妳把菊花頂在頭上,
還兼打了聚光燈哪。
就只是像搜神裡的那些人:汝頭哪忽戴魚?
我說:汝頭哪忽戴花?
而且這樣違反我誠實的本意。
我說的很少,
就這樣平,再多就就過了。
我很久沒有想事情也沒有去什麼黑黑暗暗的地方旅行了。
是不是。
要是有貓眼的人一看就知道我近來不大夜遊,
身上聞的出棉被的氣味。
嘗試著多作夢來接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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