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再讀一次某些段落的"海邊的卡夫卡",
發現裡面的東西已經到了讓我可以了解它有多少,可是會完全的痛苦。
會痛苦的發現這一切。

也就是說我正在一個階段,會知道我必須要面對什麼,同時也知道以現在的情形下去真的面對,會還沒有辦法。
會像吃過了泡菜意麵之後,等同學走了,又當作伴嘴的點一份挫冰,最後會撐的無法思考,那種一邊撐一邊思考的感覺。
一邊撐一邊思考。
但是又要強迫自己思考。
與其說是現在的思考能力不到,不如說是因為無法一邊稱一邊思考。
一邊撐一邊思考。

吃飽撐著。

我願意去這樣想,那是一份被紀錄下來的深刻思考。
可是當然還是不願意認為他這個人都一直是這樣思考著的。

(當然,他那麼機,我也會想要機回去。)

可是一定是可以寫到這樣,因為,因為如果是一個寫了10本長篇的人。
一個一直準備好要寫小說也一直在寫著小說的人,一定是可以做到的。

一開始寫,會以為從自身的眼睛可以看見的東西,已經挖的很乾淨了。
然後,然後會發現自己偽造生命形式的那枝筆,找到一個方式可以偽造生命形式。
然後就會漸漸寫出新的故事。
犧牲一部分自己過生命的時間,創側新的故事,別人的不是真的的自己創造的新故事。
然後再也不看,就像過去的自己一樣,留做紀念,印製出版,可是之後放在書架上,只是放著。
然後在書架下的日光燈照射的筆記型電腦裡,繼續打字打出下一個故事。

當掉我吧。
我一定要想然後要寫嗎。
我不是好孩子。

雖然我想要進步。
現在的我想要進步。

因為我想要跟我喜歡的人一起變得很會寫。
像小忘讓我看了兩三遍的那一篇文章。

那種感覺,我深深的吸引。
像我喜歡的人也有強烈的同理心。
會因為我說:好喜歡好喜歡。
然後,就也好歡好喜歡,哎喲好棒喔。

好吧,我準備好了,我可以開始寫作業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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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ez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