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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樓梯口玩我黑色的,捲進腳踏車煞車裡面的裙擺破洞,
然後林溫蒂出現。
喔喔,林溫蒂1號不是2號。

然後我們就哇啦 啦啦啦哇啦啦啦啦,哇啦,哇啦啦啦啦。
妳是否漸漸的也覺得,日子是一種拼貼的藝術作品,貼在下面的就算不好看,也會被上面接下來的覆蓋上去。
我們不能停止動作的一直貼上貼上,
然後,也就這樣一直變化變化,厚厚的一張。
所以我說那個人,那些人,注重的不是這樣具體貼上貼上,而重視每張被貼上的圖案的質感大小位置的人(也許正好相反,我才是這樣),
他們的作品最後能怎樣呢?既然都是不能阻止一再貼上的結果。最後能怎樣呢?
所以嘩啦啦啦啦嘩啦啦啦啦,怎麼嘩啦啦啦啦呼啦啦啦啦,我在聽著隔壁洗澡間的水聲。
濕搭搭的鳥有兩種,一種是剛出生,
一種是剛洗好澡。

我告別了親愛的林溫蒂,考完試,下午睡了六個小時。
沒有作夢,有一點冷。醒來無法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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