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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時候,會需要考慮到別人的理解來告訴什麼。論文可能就是一個。另一個議題是,我只和女生在一起而其實不喜歡也不會和「女生」在一起。不管這句話引起人們怎樣的想像和理解,它又和我本來就是喜歡女生的這句話同時存在。還有次要的,我喜歡男生,和它的補充:我不喜歡男生。它們各自有不同的意思。像繞道一樣指出這些,不過就是因為沒有聽到專屬於我的關鍵問題。人們總說,答案就是鑰匙,其實,問題才是鑰匙呢。可是,當我想起一個「女生」,它們的差別再不重要,不用再考慮對人類的基本關懷而是否造成兩種層次的答案,這只需要一個名字:林怡安。

 

 

至於男生,並且不論是兩種層次的哪一種,只能說,我很遺憾。(拍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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