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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九九一行三十人左右在文化中心的中正大路上前進,
在五福路上衝過綠燈。
然後,我們年紀還小。

我變了。

我看看自己約莫三個月前的網誌。
知道自己變的比較沒有感覺。
變的比較幼稚。
變的,嘿嘿。

高雄的女生,真漂亮。
好久沒有看到這麼多水準一致的女生在路上走。
並不是說,成大還是台南的女生不好看,
只是我好久沒有好好看看。

此時八次已經不在我身邊,不然他一定也會這麼同意。

我很想把自己留在52號公車下,
看大家呼嘯而去。
而我留下。
(也許你也留下?不不不我知道你只是說說。)

走回家,其實只要兩個小時。
這沒什麼。
高雄不大。
台灣很小。

但是我還是上了車。
只留下影子。
並且我連回頭看它一眼也沒有。

開始向我的同學攀談。

很高興的有一件事跟同學有關,
在來高雄的火車上,
我終於遇見了可以說到有為點的中文九九一個同學。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
緩慢等待,甚至是不等待,該遇上的還是會遇上。
(只是個案。)
然後我們就講啊講啊。
我忽然,
覺得嗯。
要下車之後,
她說:反正以後還有機會,...
我同意,
因為我們已經確認彼此是可以說話的人了。
從此,不用再想著:我跟那個人...到底有沒有可能說上話呢,
種種自己對她的猜測,會不會都因為真正開口而失望呢?
確認了以後,
就像帳號登入。
只需要通過一次。

我說wendy1號,妳應該也是時候找到法律系裡這樣的人了才對。

我很幸運。
不管是文學點,還是有為點。
我都遇到了可以談什麼的人。

話說,體制令人滿意。
而人事也順利。


於是影子在馬路上奔跑了起來。
它追在52公車後,一路跑到中央公園。
我想,在這樣的夜晚,不知道它是否找的到街頭表演的空位。
它是否記得。
在中央公園的一張椅子上,曾經有一個長髮女生打著曖昧電話。
然後,她的旁邊有一個毫不相干的我,想著自己沒有相干的事。
(好,我提到妳了。)

寫到這裡,
爾謙來電。
讓我想起我的吉他功課。
在高雄的畫室裡本來想要摸摸鋼琴,卻發現自己的右手,留了與它產生距離的指甲。
她說起張懸。

剛剛忘了講,
發現自己變了,
剛好是比對了我前一陣子一篇文章SO 張懸的結果。
然後爾謙打來,
很巧,提她看了張懸的一場表演。

我們時空交錯,
產生的奇異默契。
就好像,舞台上,
不經意的一些火花。
刻意安排也做不出來。

誰知道呢?
就在我想起妳的時候你想起我。
只因為你想起我所以我也想起妳。

這全部只是一場表演。

濃縮在上個月份還沒離開之間。

我們,年紀還小。
然後。

登台即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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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ez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