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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牧一首詩的完成今天告一段落了,
它上面所有的便利貼被我一張張撕完。
最後一張。

壓著白鳥是初。

楊牧說
那個年輕詩人給他一首詩[生存]:

當我思索何種姿勢最適合生存
一隻白鳥
一白鳥來自遙遠的青天而停落在我掌中

以陽光之翅展示
美麗



知道我想到誰嗎?
我想到我和小白在烤箱裡的對話。
我當然不會忘記。
只是我現在很淺顯,
不會去思考我的感覺。

除非用詩。

呵呵,試著學楊牧吧。
勉強自己練習。
如何用詩反而比用不是詩的文字表達的深刻。


至於原文,白鳥是初。
敻虹 ㄒㄩㄥˋ ㄏㄨㄥˊ的詩,
我引在這裡。
但是,唯一的原因只是因為有我的名字。




[白鳥是初] 敻虹

而不退潮的念在
島,你雕像的四周昇起
而距離是隻太長的手臂
撒下網,網住一九五七
我們的初遇

那無窮白正成熟着完美
豐盈着生命。從南方的晨裏走來
一棵小草,在足邊
(而許多小草也是如此的)
為它的未定的方向顫慄
所以神,我選擇了你
從南方的晨

永恆必要地存在
在極地的白裏
而雕刀說
用你堅定的立姿
紀念那藏放我的柔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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