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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想著小綠。
現在又是陽光透著紗進來了,角度照在我的腳底板。
我躺在地板上,回憶起直子曾經在我們共度那個晚會上跳舞的樣子,她激動的用雙手打節拍前俯後仰,她跳舞是用盡全力的。
還有那次,我累的忘記自己還抓著她的手就睡著了。我睡的很安心,彷彿可以看見直子伸著她的手在床沿看我睡覺的樣子。
我是喜歡她的。
喜歡曾經被她珍惜,我也小心翼翼的那種互相。
只是小綠是我能暴力相向的對象。
我們激烈的衝撞,我們敢,我們不會脆掉或破掉,我們肉質的濃濃的流血,受傷,癒合,撕扯。
但是卻輕輕的擁抱。
我們輕輕的走在愛和不愛的邊緣。
也許有一天就這麼輕輕的成了朋友。輕輕的牽手。
我,輕輕的看著她和別人在一起。
是她沒能夠越過危險的堤防,於是我也沒有為她瘋狂。
或者是我沒能相信她可以。
或者我不相信我為她瘋狂。
當我不能再愛直子,是因為她選擇了要走。
我呢?我會選擇走嗎。或者因為愛小綠,留下來,從此只愛她,不再愛別人?
我現在躺在三年前思索愛的同一個地方,一時之間。
我願意。
我願意只愛小綠。
因為我愛她,我知道她愛我,她也需要我愛她。
反正...我就是知道。
有時候需要多一點點勇敢。
我們時常那麼暴力其實是因為我們是怕的。
我也怕,她也怕。
我常想著我們是怕的。
我不想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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