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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重複聽著同一首歌的時候。
重複,旁聽一種聲音。

越是到必須統整某種原先不屬於自己的思考的內容物時,越是需要,把同時並進的心裡念頭抽出來,分成幾個頁面,吐出,整理。
為什麼是這個聲音呢?我很想宣告天下,如果可以我多願意宣告天下,告訴這個世界,我再無秘密,我再無不可告人之處。
有人被恐懼囚禁,我沒有。
我曾經這樣一直聽一直聽,......................

只是說出來並不能就真的擁有。溫度是一種稍縱即逝的手心上,幻覺。當我打字的手指僵硬,我卻以為那是因為流淌的汗化成了冰。
當她邊唱邊說的時候我也並不是相信她,
我只是必須掩蓋我的打字聲音。

使我想像我的思考,是真的。

在睡前幻想著,讓自己易於入睡的畫面,都是些文字。
一開始想要一個豆點大的東西,我想著把一切,如絲縷般的一切,回憶或就是真的靈魂,繫在那豆點的腰間,當然它其實是沒有腰身的。
然後把這個豆點往上拋,弧線的拋,試著拋過空間面上的一個小洞。

牆是透明的甚至沒有牆,只是一個面,上面有一個洞,現在這繫著一切絲縷的豆,要優美的滑過那個洞....但是我拋不過去。

於是我想,不如換一個。
換一隻蒼蠅。
把絲縷的一切,繫在蒼蠅的腰間,牠飛飛飛,用蠅腳在牆上營營的爬...我都看見牠的震動了,牠一定能準確找到洞,大小也適中,該能過去了吧。

還是不行。
現在才想到。洞口沒有塗上蒼蠅喜歡的東西,所以找不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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