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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換洗衣服的零錢,刷牙洗臉出門。
買早餐的路上,陽光逐漸攀升,我除了走,也想,想昨天,想更昨天以前的昨天,想貓貓昨天說的話,小風的臉。
洗衣服的錢有了,提著籃子上樓,我繼續想,想所有的可以想的。
為了這樣,我也想,想關於為什麼有人會說,有甚麼不該想,有甚麼是假的,真的假的。

我這些當下我想著過去,並不會讓過去成為當下,當下還是有當下發生的,我感覺得到。
如果當下我不想過去,我也有別的可以想。
如果我沒有碰撞,而過程中一直與人擦身而過,這種散步,我有和世界一起同步嗎?
我這樣好好的,沒有殺人放火偷拐搶騙的長大了,仍免不了遭到苛責。
懷抱著遭受到甚麼的心,試著繼續過下去,比如,我現在要去曬洗好的衣服。
我想像陽光大好。

我怎麼會料到,曬好的衣服會掉到地上。我不會去料。我好好的曬它們,把肩線都對齊,上完廁所擦屁股。
把顏良珮摺到的書頁都撥開,發覺既然這本書頁面被摺得這樣荒唐,那這本是她的不是我的。我要寫封信告訴她。等她回來還給她。
那我的同一本書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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