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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孩在光譜那端令我無蔽自己。她做那種她自己,而我徒勞無功的努力配合世界而且還失敗。

我想到幼時看到"二郎橋那個野丫頭",如果可以我真想說我很後悔沒有擁有它,但只是覺得能再看一次也好...然而已經絕版了。我記得在書店裡臨走前我挑了另一本最後的故事是"笑話笑,皮影戲"那一本(因為結局迷幻得讓我有些痛苦,我需要多一點時間讓它的餘韻還繼續在我隨手一翻的距離),心想,我把二郎橋放在心裡就好,我一定會記得的,一定會的。
因為一次只能買一樣東西。
我最想要的東西我總是會選擇放棄。讓自己維持在要又不太要的狀態。


我也是那種會突然作惡起來,把一個男孩弄哭。因為不想疼惜他們所以微惡,要是能力所及的話會把人關起來,上鎖,這種鬧。
我知道我的一切不構成一個審視,更不禁細看,若一撂可能還過去了,細看處處不對勁。假的粗模子罩著,模子上洞洞巴巴,洞大得可以從裡頭往外看。

所以我知道我不如一般女孩。
首先無法被為人仔細些的男孩們認同,而我也不在乎男孩們的看法,然而,怎料到這世界上卻有一種眼光,比男孩的眼光更凌厲,比社會的眼光更標準。他們是誰就不說了。因為宿命,我偶爾從模子的破縫中偷看他們,然後心跳得很快。然後在無人知曉下,心跳它自己又恢復原狀,什麼也沒有發生。

如果可以遠離我其實並不需要的這一切,去個很寬廣的地方,那裡沒有誰會撞到誰,我一個快步可以飛到樹上,再攀上更高處,從瀑布上跳下去,在激流中游泳,到那時我邊做這些,還要邊大聲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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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ez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