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大雨中我搭黃色的計程車去台南大飯店接魯竹,77歲的他衰老的和緩,但還是那麼一點點,一個人獨來獨往,從北美洲來到台灣,又從台北到台南。
之後我們來到潮濕的系館,欸,我好不容易終於適應了台南的雨天,終於學會不再不耐煩對於雨中的裝備,然而時日無多。從我第一次見到這裡開始,沒有料到會待那麼久。但就是,那麼久。

(除了雨,還有羊蹄甲也是記號之一。)

22x22眼看我已經說了第三次。
詩也從說要修改,一直被日常生活的過程層層覆蓋,刷淡。但沒有不好,日子過得很好,很好的一年。

 



另一個小小喚起記憶的記號是今天出現在課堂上的蔣富璧和蔡書蓉。蔣富璧是今天現代詩課堂的主持人和器材,蔡書蓉是旁聽和下一次詩議會移動領隊。

像高中的放學後,我和消防隊長以及滅火隊長一起吃火鍋,一樣濕漉漉的。非常濃郁又即時。我可以就這樣笑笑的看著一切的恰到好處。
我原想,就這樣回高雄吧。但終究是懶了。校慶這一週就這樣,確實一堂課也沒上的以放假通過了。

當然雨也理所當然的讓另一個約無法履行,我想這就是天意。
與此相關,一直忘記記錄下來:新的夢裡面的場景都好了。巷弄窄的迷宮一樣,我甚至穿梭其中得要捨棄腳踏車,攀上紅色古堡。

剛想起了妹妹,就知道了她的消息。這樣,算是三件以「高中」為隱藏關鍵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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