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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青綠色的鯨向海壓在膠台下。
手沒有停,
眼睛讀一段之後,休息。

過去
從來沒有這樣讀一本詩集,
我只是發現時間和空間可以重疊。

心情上,
看他的詩好像聽歌一樣。

我一開始讀鯨向海,
怎麼說,讓我以為詩都是這樣。

我後來才知道,他屬於好好跟你說的那型。
他改過自己的詩,
都是改的比較好好跟你說那樣。

所以我一直都聽他好好的說。

他說的我全都懂。
我們用同一套對字眼的感覺。
同一套被文字感動的邏輯。

我從來就不知道詩對很多人來說是秘密。
我以為它只是一種誠實並且是不會有誤解的表達方式。

結果。
後來怎麼那麼困窘。
我現在就有些困窘。

儘管回到鯨向海,他還是好好跟我說。
可是其他人就不好好跟我說了。

像一些難相處的彆扭傢伙。
我本來很喜歡和彆扭傢伙作朋友,我的朋友都滿彆扭。
可是我發現我不確定自己也喜歡彆扭詩人。

如果他們都算是詩人。

我偶爾覺得有些話想跟真正的詩人說,
又自以為真正的詩人也許不會拒絕聽我說。

我會想,會不會走著走著就遇到詩人。
或是詩人會剛好坐在某個地下室的小房間。

結果並不會,應該說我期待的人沒出現,
反而是上次決審會我見到三個人。

可是我覺得他們分別就是陳黎(想不到形容詞),專門寫詩的人,和以詩為名的女生。
然後不是我想的那樣,他們都寫詩,可就是不是我想的那樣。

大概是我想的太奇怪。
大概我心目中的詩人不一定寫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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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ez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