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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郝譽翔演講的時候我正開始讀到這個區塊。
說要不受她影響,不去注意她要我們注意的點是不可能的。
除非我感受不出來,又除非她說的不是真的。

但就是這樣。
就真是這樣。

關於高行健,我們也許真的可以評斷他的得獎是對沈從文的一種懷念。
當然我知道我是個懂個屁的小孩子。
但是我懂關於那份自然,關於那種絕對的美。

我只是小孩子我不知道為什麼得獎,得獎要怎樣。
但是,我知道連高行健自己也這樣講,他自己知道。
他想要追求的一個境界,但他知道自己想要「追求」,就已經表示他不是。

[「還是回去吧。」]
[他沒有聽見,我只好又大聲喊:「回去!」]
[這一切都可笑,但他沒笑,只嘟嚷了一句:「早就該回去。」]
[後來,他爬到舖板上睡覺去了。不一會,就聽見他鼾聲大作。]
[他是自在之物,心安理得,我想。]
[而我的困擾在於我總想成為自在之物,要去尋找性靈。]

他問,要是這性靈真要顯示,他能否領悟?
要是領悟了,又導致什麼?

我知道,他這樣問,就是因為他沒有辦法。
要說性靈,早就已經顯示了。
無時不刻,沒有性靈不在顯示,性靈是不會停止顯示的。
它不停止顯示,是因為它從來沒有在顯示。
它就是一直是它,就這樣。
領悟了,也不會導致什麼。

絕不會導致什麼的,那裡也不會去。
就會在原地。

什麼也不改變,也從來沒有想過改變什麼。
說到底,就是這樣一個狀況。
我想他自己知道他不懂,只是他不知道光是猜的方向就已經錯了。

(又也許他知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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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ez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