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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給本本的東西一個新身體名字叫做流水帳。
因為它們不是詩也不是散文也不是其他,嗯...不只是其他,並且加上畫畫:
可怕,生命中一切的愛和一切的存在。以及現在。我的愛和我的戀愛以及我瘦弱的小猴子。媽媽以及梁媽媽。那些,提出我們的血就知道我們相關的,以及那些,不在血相關的。或甚至是你,相關於我於血,但不會發生的你。我請求,不要認真聽我說話,不要聽到我語法中的轉折和謬誤,不要認岀它們被刻意栽設的聲音,不要認真的聽我說話。我總是在陷落於你們時跟你們說話,或才跟你們說話;那在過愛裡陷落的我和在過恨裡陷落的我,看起來總不像同一個我。你們愛我,不管誰是我。而不能發生的你,不管你是誰,我愛你。
(以上。)
我一直有在練習跟別人說話的時候,避免說的像這樣。
今天歐林吉小睡的時候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八八六十七就在她耳邊唸起某一頁。
她醒來問我是不是有說話,我說我唸了文章給妳聽。
她說難怪,耳邊整個就是嗡嗡響。
嗡嗡嗡,嗡嗡嗡。
原來我放飛了一群蜜蜂。
我關網誌,想法是要回到紙本上。
結果發現除了上詩選課,沒有什麼塗鴉的心情。
沒什麼寫詩的才情,
我要說的東西那麼白話不打啞謎,聽他們說,會覺得寫詩的人都在刻意隱藏什麼秘密。
那我就不是寫詩的人,或者該說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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