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個夢境中醒來。
我完全的驚恐,很想趕緊畫水彩。
我夢見ommo和她同學來我家玩,玩著玩著,我就提議要畫畫。
現在想想,她們畫了一學期暑假應該不想再畫了吧?還是相反?
總之,
我整個驚慌。
因為我夢見我拿筆的感覺。
而醒來發現,我已經不確定我還可不可以畫出考術科那時候的水準。
畫畫是會忘記的東西嗎?
她究竟像不像騎腳踏車那樣從此就不會忘記,而且每一次抓回來之後都還是可以...
不,即使是騎腳踏車,我想我再也無法像當年一樣騎的快了。
總之我夢見我沾顏料,沾水,還有接觸紙面的感覺。
覺得很驚恐。
暑假一定要畫畫。
(我還夢見ommo在我提議要畫水彩的時候她默默走到另一間房間畫起碳筆素描。)
(哈哈。)
那麼我還要畫碳筆素描。
暑假一定要畫個畫。
所以現在就是要畫個畫,爬個大山,旅個小小行,寫個小說劇本N篇文章,讀完所有這學期買的書。
回高雄之後,
要重新以以畫室回家的心情每天出去泡書店。
(唉,還有一場辯論要打。)
(糟了,那麼"討論"辯論是什麼時候。)
(我是不是不能回家要留在台南?)
(辯論比賽的實際時間當成一次去大陸的旅行好了。)
我想我會做這個夢...
也許是因為昨天晚上。
因為我在學姊房裡看見她也會用膠帶貼一些明信片大小的不知道什麼紙們在眼前,
在櫃子上。
(我覺得很開心,哇哈哈我學姊也這樣,我們果然是同一家的。)
(她的收藏裡我沒有的就是剪紙。)
(我跟她說流浪者計畫的事,她說,嗯,可是他們目前都不收女性,very sad。)
然後其中一張,是原子筆畫的哀傷的娃娃,應該說是憤怒的娃娃。
娃娃的頭髮丕哩啪啦長了一大坨。
可是我在意的是,它用水彩,在娃娃的眼睛附近,染黑了一大塊。
宣染。
這是電腦想要畫也畫不出來的...
我是說我只有小畫家畫不出來。
(其實我大可以聽corter,或是那個銀色豺狼還是誰說的去裝軟體。)
(但我就是這樣。)
(除非有人捧著軟體出現,不然我一定不會裝。)
總之我被那一筆吸引著,記起所有用筆用水用紙的那個畫畫過程。
...電腦畫圖的感覺很像笨蛋。
我是說我自己,應該說,那需要我一面想像其實是90度角的落差那樣去想像我在畫畫。
然後我不是讓身體和心靈合一的畫。
而是將兩者撤底的分來畫,只能說整個就是在玩耍。
可能真的在畫畫會比較嚴肅。
又會在意不知道好不好看,可是這種時候不論媽跟我說什麼我又都聽不進去,
正個變成得失心重又很難搞的另一個藍念初。
我做完這個夢。
眼睛很痠,
外面蟬聲很大聲。
等等想要去看青年影展,好像是金穗獎。
居然可以看到女神了。
這完全是偶然與巧合。
是在yellowstop的網誌上聽她說的,是在我開始寫網誌之後,聽說的。
反正就是這樣,
還有兩小時洗衣服與整理我可怕的桌子。
(行李。)
- Jun 16 Sat 2007 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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