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琦:你來淡水到底要找什麼?
藍念初:...(找你啊)


讀了舞鶴的舞鶴淡水。我知道一切都來不及了,但是想見見究竟有多來不及。果然,一切都消失殆盡。我無法辨認正確的方位,無法嗅出可能性。更糟的是,我沒有時間試探這條以外的路徑。只能就著開挖的河邊瞎子一樣的跟著地上的規整走。
不知道像不像感覺在遛狗。我很焦急的尋找,儘管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找甚麼。

幾個夜晚我的腦子都在說話,吵得要死。竟是靜不下來。到現在還有隱隱的憤怒。
氣我必須走了。

她說我現在看見這房間,之後會淨空,搬到單人或怎樣的別的地方。我說是喔,那我一起來租的話呢?碩三。藍念初你租房子不用考慮離學校遠近嗎?轉瞬我發現我又在干預別人生活。探聽計劃。我這陣子最討厭這樣,因為腦中掛記因此反而行為不脫如此,我很懊惱。除此之外也發現我在逃跑。今天,直到今天下午才冷靜下來。書還是喜歡唸的。我不想走在床上打滾一定有甚麼原因。但是我的腦子太吵了我無法聆聽自己的聲音。連再見也不想說。而且有誰,有誰能這樣跟我一直走,一直走。而我竟然還是能這樣,想走就跑,知道自己做得出來是唯一的安慰。

走路也是喜歡的。
一直走一直走,走到落日日落。

顏色很淡,微冷微涼。


對了,我在淡水老街附近的一片草地見到羞昂。經過她,但也難說是她因為台北人可能就喜歡戴著附假鼻子的眼鏡出門比如也看到男子挽著他全副女裝的男朋友。繼續走著到海巡署轉角,林欣琦在我拿出相機對反光鏡拍我們的時候感到不可思議:海巡署值班人員默默又按計數器,但是有甚麼辦法呢,我想要合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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