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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發現有人活在「還不如相信什麼的世界」,你們也許覺得活在怎樣的世界都無所謂,但卻有人這麼想著,並且走了很久了。還有人嘲笑著他們。因為「還不如相信什麼」的那些,一定是最簡單的答案。是在執行和預測之間距離最短的一種。
我不嘲笑,我只是知道,有人作了這樣的選擇,而另一些人,其實是不知道要相信什麼。並,因為以為「還不如相信的世界」是真實的世界。嘲笑的好像是別人,是世界,但是卻更遺憾的嘲笑了自己,也即將,決定好要為了這樣姿態的自己後悔。還有的,沒有判斷,只有作為。彷彿,就算不知道,起碼這樣做著,不會有損失。甚至我相信,就算知道是損失依然照作不誤。他們是最神奇的一群,在我的凝視裡。

我不嘲笑,我也不能選。
我並不因此不被世界感動。
Because I can't do it。
我很感動。

只是當我一時發現,沒有人的意圖可以超過這些,我就不能不去想一個不在這範圍裡的意圖。那時我也有剛開始的模型,我唯一能夠的:真實是與我發生關係的那一塊,沒有遇到的都還不成為什麼。和世界合而為一,我的真實反而成為一種縫隙。並不是縫隙不好,或任何人不好,只是我沒有辦法「就這樣」或「就別這樣」...大霹靂的本身會造成現在這個宇宙演化法則的瓦解,而又從此無從觀察起大霹靂之前的宇宙,但為什麼結論一定是因此「還不如」先不考慮大霹靂之前的宇宙?為什麼總只建造一個模型去描述已經發生的事情,為什麼不建造「什麼可以讓事情發生」的模型,就算這個世界沒有留下任何條件觀察世界以前的世界,但是世界的本身就是一個結果,可以用來參考思考的結果,不行嗎?不行也沒有關係。所以我就往這個方向開始。直到有一天我的語言到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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