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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哪來的印象中的一句這樣的話。
我收拾一下,換上新衣替自己拍了照。
然後就岀門了。

岀門吃東西。
所以不是為了什麼但是我帶了紅X,李傻傻的書。

看著看著才驚覺,其實不過是一本邊緣書。
所謂邊緣書,我的定義。
很類似於Wendy會說的:那些好萊屋影片,搞的像臨時演員都沒有家人的,一槍一個。
邊緣書,就像電視裡的偶像劇一樣,好像都不用做功課的。

只是就是不只這樣,所以它很紅。
但是,我實在對邊緣的接受度太高了,所以沒有意識到它很邊緣。
就這樣順順的看了。

不知道有誰會跟我一樣這樣看法。
我很好奇內地的青年,閱讀李傻傻的作品有辦法看出文學性的衝擊嗎。
對於這種幾乎是自我放任的生活,我以為只有台灣的孩子才會嘆為觀止。
不但驚奇而且還佩服,
交頭接耳中還會默默的說什麼其實自己也很想這樣逃走的幹。
(全是說說而已,台灣青年最愛說說。)
我說內地青年難道不會很容易就走上這條路,會覺得李傻傻的故事沒什麼特殊,就好像一般人的故事。
一般人的故事。
對內地而言,因為一般所以紅了。
對我們而言,因為做不到所以紅了。

(我瞎猜而已。)

吃甜點,在24H的聖地麥當勞,然後坐在麥當勞叔叔的身邊看書。
我坐著看書,倒了靠在他身上,才注意到自己正靠在他的肩膀下方一個剛好的位置。
原來我和他的高度剛好。

(嗯,他還是高了那麼一點點,不過我想這種事只能兩個人互相將就一下也就是了。)

我回來已經到了要登記的時間,看見前一個五分鐘前進來的人居然是類。
下午就已經結束了,但是收拾到現在我想一定跟慶功宴有關。
想到類,我想起國標營我的第一個舞伴,是個說話很小聲的男人。
(小聲且細緻,跟他的外型完全不合。)
他說話實在太小聲了,每次類跟他說話我站在旁邊我會忍不住幫他覆述一遍。
我要提早離開去看課堂驚魂的時候有特地走到他旁邊跟他說掰掰。
他前面有一個背部全裸的國標舞美女,居然還有心思跟我說啊,你要走囉,然後還目送我離開。
嘖嘖,這樣看來最色的人大概就是我了。

課堂驚魂的故事,我已經聽陳德安導演說過了。
今天來可以說是把聽覺轉換成視覺。(我沒有戴眼鏡,真他媽的。)
...
不知道為什麼不想說細節。
直接跳到結束之後的座談。
又,座談我只想講一件事,就是場景的設計人芭樂。
這個場景是他的畢業製作。
芭樂問我是哪個學校,我說成大,馬上預期到呵呵。
芭樂,我也很想跟你讀類似的學校,不用在這裡擔心什麼二年級的必修文字學。
但是我得等啊,我告訴他我喜歡他的作品。

看這齣戲一樣被整場的劇場人包圍。
他們大都是那個世界的,少數我們中文系和台文系的來看表演,看了就走,座談沒有留下。
(劇場人實在讓我覺得壓力很大也很沒有歸屬感,哎呀呀我到底是不是真心想弄劇場設計。)

紅樓夢現在在桌上對我微笑。

不過我紅X還剩下一點點。
衣服在二樓的洗衣機裡洗了還沒有收。
還有愛因斯坦的小時候,要報告要做powerpoint。
不過這些都可以等明天。

夜晚,是屬於鍵盤無意義敲擊,還有不著邊際的思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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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ez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