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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在討論停滯之前或之間開始玩起上次沒收的糖包。
在筆記紙上灑了我的名字,英文,糖在日光燈下發亮。
然後,隨著時間變化,我用鉛筆圈岀文字,又用黑色原子筆框住逃跑的結晶。

框不住的顆粒黏到鋼珠筆尖,我就塗黑那一格。
之後不知道在想什麼,就把某些格子的邊緣拉長,然後變成一些錯落的黑樓梯。

這樣的結果就是一張塗鴉。
我撕下糖包的那個部分剛好是一個字,砂。
於是我折一折它就在紙上立起來。

就這樣。
結束的時候,素昧平生學長看了一下,說,有趣。
然後說,那是什麼,FinEz,我說是我的ID。

事實上他問的時候我差點說是塗鴉,或是說是糖因為我不知道重點原來在字。
素昧平生學長是一個越看越順眼的人,他說他很無聊,又不懂詩,寫作業很辛苦,不過他長的讓我很不相信。
這大概就像小明被爸爸打的故事一樣,爸爸說:我最氣的,是他長的這樣一副聰明伶俐的臉。
我不是說素昧平生學長一副聰明伶俐,這樣反強調更不是因為他呆,總之呢他有一副詩人臉。
這樣說很爭議,因為詩人到底什麼臉。
我不知道,因為我早在見到學長的臉之前就以為他是詩人了所以我這樣覺得。
反正在史翊欣之後我就了解自己從說不懂詩的人身上可以知道關於詩的更多。
我很不想再提詩這個字它現在讓我覺得被我濫用的好煩,但是我接下來只會說更多。

上次在詩議會的時候,我在筆記本上寫東西被地平線學長糾正。
他糾正我的方式是,壓住我的筆,然後說:學妹,聽一下。
我一整個嚇到,並且還發傻,然後產生了生理上的很不甘願又在心理上很努力讓自己甘願。
我嚇到是因為我真的沒有料到會在詩議會這個地方發生這種事,並且前提是,我還做好準備在詩議會會發生任何事。
然後我還是嚇到了,所以你們說詩議會是不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

回到晚上,我畫完的東西因為相機在家所以總之是要丟了。
於是我就丟了於是這張塗鴉剩下文字敘述。

而後剛剛我用一碗泡麵的時間讀了鄭梓老師的講義其中一份。
覺得也許史學比文學深奧一點點,因為文學有時候很深刻但不會深奧。
不過這當然是我覺得而已,
就好像我覺得素昧平生學長也是給我這種感覺,是文學不是史學,是深刻不是深奧。

深刻就算無聊也很有趣,深奧如果無聊那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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