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都是我自私,呵呵,我自顧自的就這樣決定要討論這個劇本。
開始看它,也是為了更接近自己。

戴大頭妳知道嗎,妳的比喻讓我想到另一個畫面:
有無數個我自己就這樣一路點綴著直到地平線另一端,等著我去一個一個把我們撿回來。

等等,我換個說話口氣我覺得我今天中毒了真的。
咳咳。

我們最後決定它們是一種介在角色和演員之間的東西,
又決定,
它們之所以同時是自己又是叉出來的自己也許不是它們自己決定,
決定的那個上面的人是皮蘭德婁。

怡安說的一段形容,我覺得必須要記載一下。
她說:不是實體,生命運作方式和我們不一樣,它們就好像自殺的人,要不斷的重複被重複的過程。

我覺得大概最無法跟別人解釋的就是希拉蕊。
當我說希拉蕊,我們就知道我們在說什麼了。

可是再也沒有別人知道了。

我一直偷偷想著超過皮蘭德婁的可能,大頭說那不可能。
可是那個平衡如果是我們自己可以掌握的,那就真的沒有不可能。

這一輩子,致力於讓自己想說的和表達的是同一種東西。
我們不是都這樣?
是啊,我們都是這樣。

到底為什麼要創作。
我們到底在幹什麼。

因為好玩嗎?
因為我說的那種淺顯的答案嗎?
因為總有些話想說,需要一種方式讓別人聽嗎?
是這樣嗎?
那些舞台元素為什麼被這樣的在意?

如果你要跟她說話,難道你不直接說,你演戲?
一定不是這樣。
可是我剛剛就在做這樣的事情。

我有一些話想跟一個人說。
但是我決定去寫一個劇本。

有時候在開頭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是到了後來才發現我想做這樣的事。

妳說妳要問一個很淺很小的問題。
但是我們把它想的很大很大。

為什麼要想的那麼大。
因為這樣包抄的範圍才足以寬廣的讓自己傷腦筋。

不知道怎麼解釋,
可是某種程度上,我們很愛讓自己陷入傷腦筋。

我很想念那種叫做蕁麻疹的病。
可以拿來測試自己。
在冬天的夜晚,摸著自己發燙的身體想事情。

我總覺得它到底是為了包裝起那個可憐的故事。
怡安說,她為滿屋子的劇中人嚷嚷要被演出而驚嚇。
P整個平白多了很多作業。

但是我呢,我到底怎麼樣呢。
我最後怎樣呢。
我的自私最後的結果是什麼呢。

欸欸,不是我在說,雖然我好像一副已經習慣的樣子。
那是因為我上了大學之後太過幸福。
我幾乎都要以為這是常態了,為什麼會有人願意就這樣一起討論一個晚上的一個劇本。
我真的好幸福。

(雖然,)
(原本以為是一小時就會結束的東西。)

我們甚至說到了童話故事。
我知道我現在支離破碎的甚至沒有接觸到討論的核心。
可是應該沒關係吧。

當結論出來,就知道那是那麼簡單。
就好像魔術師的手法絕對不能公開。

可是我們破解了之後又怎樣?
從此之後我們也要變魔術嗎?

我覺得這就是重點,我們之後要怎樣。
解決問題之後的下一步是什麼。
我們一定知道解決問題不是最後的盡頭。

那個最大也最小的問題答案到底是什麼。
到底為什麼創作,創作又怎樣。

我有一個小小的想法。
可是在我知道我為什麼這樣想以及這樣想為什麼有用之前,我絕對不能隨便。

你們知道要講出好像很深刻的大道理已經變的很容易。
但是為什麼要有那些大道理?

它到底在說什麼?
它的目的是什麼?
它對我們有什麼影響?

好吧,我每天再提醒自己一次。
每天再多問一次。

這又是另一個很可怕的動作,當問成了習慣,就會忽略問題的本身,不會去想。
也不能問的太頻繁。
對自己要帶點逼迫。

好像還有另一件事。
喔對。
呵呵,我最大的問題就是,我已經停止去問很多問題。
太容易動不動就提供解答。

然後忘記要試著問問題,才會有問有答。
請阻止我太快給的那個答案。

我強烈懷疑那不過是我身體裡的激進份子正在自以為是的講話。
唉。
話這麼說,
哪怕是那個故事裡的故事,我好像也還沒想過它有什麼意思。

我說,表現形式是個會變動的東西。
怎麼換都影響不了那些台詞還只是字眼的時候,本身擁有的意義。

可是,我要怎麼說服我自己。
在寫的時候,那些話語和身體背景表情早就都是一個整體。

欸欸,這篇我越寫越長。
好可怕趕快斷掉。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finez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