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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星期,我發明了老實這個形容詞的用法。在我的日記裡,形容去北投-淡水之前的生活。
甚至有一張粉紅色的紙寫著每天五小時規定日程。

因為顏良珮不在,即將將近一年又半沒有那種持續性的音樂迴盪在腦中。之前因為我告訴她不用介意,即便我睡了都依然播放著,她的D槽的自動播放。在她因為自己的意願任意切歌的瞬間我的腦波會被中斷而驚醒。
我現在換一個耳機,聽一個網誌裡有雨聲的音樂:迷幻/午餐,敲打這篇。

而今天在漫畫店看完該店所有購入的依藤潤二單行本,卻一點也不感到可怕,覺得感傷,因為不夠可怕而感傷。但是地獄星還可以看,最後用JOJO飄馬野狼7的更新作結,勉強讓我比較舒服一點。
回家在廁所馬桶上,我回想唯一比較有感覺的兩個故事,其中一個是海底不明巨大大生物的擱淺,它有透明如斑孔的腹側,微微發光的觸鬚佈滿全身,腸腹中有寄生蟲,割開來掉出,是滿坑滿谷的船難的人類。
這個故事我很感動。因為它說:不知道他們在那透明的體側,深潛在這生物的悠游中,都跟著見到了甚麼。就跟搜神記雲夢大澤,那浸水之城從水底打撈的房屋殘片做枕,不知都夢到甚麼一樣。

在我這樣想的時候,甚至音樂沒了我都沒有發現。


但是為什麼收信的時候,所學會誰誰又有讓我們發表論文的研討會,要在畢業前讓一篇額外的論文登出來這陰影於是掩映上我的心頭。
已經沒辦法像大學的時候那樣生活了。這是當然。一輩子也不能就只那樣生活(也當然可以)。別人對於人生規畫不像我對別人的這點那般寬容,就算是吧,我也過不了自己那一關。是的我一邊覺得陰影到妨礙自己的生存三要,但又是我自己選擇這樣威脅自己。並告訴自己要怕。

什麼也不畏,那還有甚麼能讓我焦慮到睡不著,或者被惡夢驚醒...在遙遠地球的那端,Slovakia有跟我們一樣的笑點,也看村上春樹,並有喜愛著pink Folyd的青年,就像我在地球這端因為頹廢而感受到恐懼。我很愛醒著,於是閱讀或重複,因為重複而幸福;我很愛睡著,之後做夢。很愛調整自己的身體和製造心靈形狀。誰不是這樣。

我真的是活在零波界嗎?

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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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ez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