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早上兩堂戲劇課之後,我就一直這樣詩下去。
兩堂詩選,
又一堂在職專班旁聽,由小忘推薦。

我還遇見我學姊,不過,一下課我就像逃跑一樣的以沒禮貌的倉卒跑過小忘和學姊回來了。
吞了兩個蛋黃派。
在詩選和詩選之間,我躺在草地上。

因為看見一群人就這樣躺在草地上我決定加入。

國光的雲。
比較豐富。
對我而言,成大天空的特色就是會有飛機經過。

大家面對詩的方式讓我有點痛苦。
不過勉強可以忍受。
只是我就是需要趕快站起來,跑兩圈再回來。

總之就是這樣。

台文系上課的時候,我一直在自己的筆記紙上畫畫。
亂寫,但是還是有在聽,然後睡著。
中文系上課的時候,我盯著每個人看。
聽他們說話的聲音。
小忘說會是阿翁來上課,我不知道阿翁是誰。
但是我想說,等下上課,誰說話誰就是阿翁。

果然,說話的就是阿翁,阿翁就是翁文嫻老師。

(我們,應該說我,總是在上文學蓋論的時候和老師辯起來。)
(今天,是我唯一一次上她的課沒有發言。)
(這個學生一向很吵,我想我高中的數學老師一定完全同意。)

他們朗誦,然後解釋。
大家都在猜。
大家都在不確定。
親愛的阿翁,會在大家最不確定的時候戳刺:是這樣嗎。
然後那個發言的人就會倒退。

我一直想舉手。
又想睡覺。
又想好好想。
又想不要管。
又想畫畫。

然後是一連串坐立不安。
只是,耳朵一點也沒有休息,一直把話都聽進去。
我就像一個嘴巴被縫起來的人。
唯一可以做的表情就是微笑。

然後,看著大家解詩

就這樣看了四節課。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finez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