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像是不可以被觸摸,因為沒有發明一種介面可以柔軟的擦拭上頭的指紋。
我收束我的眼皮,顫抖的眼皮。
我騎到預定的地點然後我們一起,一起去坐在星巴克的三樓偷聽別人說話。
我非常喜歡我這個室友,因為她是那種會說: (會說那種我現在要寫就寫不出來的話。)
因為本質上我就是欣賞。
叫她阿冠,阿冠算微積分,我假裝我在看詩選的課本。(這課本我已經看了兩個星期,我看了它從我上課開始,從我離開教室我就再也沒有看懂過一個字。每首詩有好幾行,每行有好幾句,每句有五個字。我想我會看不懂是因為我上課拒絕盯著老師的嘴型。我想起來了,我曾經告訴阿冠:"這科的老師上的太詳細,詳細到使得我上課必須非常努力的不專心,以免..."阿冠接:"以免你學到太多東西。")
我們偷聽的對象離開之後她並沒有說我們走吧,
我們反而是繼續留在那裡看書。

我有,我有想起來去年的7月份之前一天,我有這樣的一個下午。
然後我就把那個下午抽走,剩下這個氣氛,這個光度,這個空氣,這種飲料,這種昂貴的時光。
這樣我就可以忘記後來發生的事情然後繼續享用現在,就是現在。

最後我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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